早晨九点多的阳光,轻柔地穿过纱帘,悄然洒进屋子。岳晓樱径直走向厨房,将大水壶放上炉灶。不一会儿,水壶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水烧开了。岳晓樱把热水灌进连接卫生间洗澡的水罐里,脚步轻快地来到客房,礼貌地敲响房门:“方妈妈,雪妮,热水烧好了,我来教你们使用浴缸和淋浴。”
走进卫生间,岳晓樱伸出手指,轻轻按下浴缸水龙头,和声细语地讲解道:“这个旋钮,往左边拧,水温就会升高;往右边拧,水温便会降低。淋浴喷头的取放很简单,操作方法是这样……”耐心交代完后,岳晓樱微笑着退出卫生间,轻轻带上房门,给方妈妈母女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。
趁着母女俩洗漱的时间,岳晓樱系上围裙,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午饭。她手法娴熟地择菜、洗菜、切菜,不一会儿,厨房里便响起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,阵阵饭香也随之飘散开来。
方妈妈母女洗漱完毕,也快中午12点了,来到客厅稍作休息。不多时,陈伯伯江辅轩一前一后都回来了,岳晓樱就将丰盛的午饭端上了桌。大家围坐在一起,享受着温馨的午餐时光。
饭后,阳光愈发灿烂。陈伯伯、岳晓樱陪着方妈妈母女,沿着绿树成荫的街道,慢悠悠地走向服装店。一路上,微风拂面,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,热闹非凡。
走进服装店,各式各样的服装挂满了衣架。岳晓樱陪着方雪妮在衣架间穿梭,精心挑选。她拿起一件高领毛衣,在方雪妮身前仔细比划:“雪妮,这件颜色特别衬你肤色,款式也很百搭,你去试试。”方雪妮接过毛衣,走进试衣间。
片刻后,方雪妮从试衣间走出来,站在镜子前。毛衣柔软的质地贴合着她的身形,配上毛呢西服、平绒裤子与中跟皮鞋,一头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,整个人的气质焕然一新。
“雪妮,你穿上这套衣服,真是太漂亮了!”岳晓樱由衷地夸赞道。方雪妮脸颊微微泛红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岳晓樱身上。岳晓樱妆容淡雅,身着简约连衣裙,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,方雪妮心底不禁泛起一丝自卑。
采购结束,众人提着大包小包,步行回到家中。傍晚,天边被晚霞染成了橙红色,江辅轩下班归来。岳晓樱早已摆好饭菜,招呼大家用餐。方雪妮穿着新衣,最后一个从房间走出来。江辅轩一时看得愣住了,手中的公文包差点滑落。岳晓樱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,江辅轩这才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笑。方雪妮脸颊发烫,眼神炽热地盯着江辅轩。
岳晓樱见状,笑着打趣道:“雪妮要是有文化,辅轩说不定看不上我,雪妮儿把江辅轩抢走喽。”江辅轩配合着调侃:“雪妮要是有学识,我估计得等她长大喽!”方雪妮脸涨得通红,一跺脚,转身跑回了房间。岳晓樱笑着拧了下江辅轩的后背,江辅轩夸张地喊疼求饶道;”别拧了。那是我妹妹,逗她开心呢”,方雪妮停下说;”这还差不多”,他们的一举一动,逗得方妈妈陈伯伯哈哈大笑。
笑声渐歇,陈伯伯神色认真地看向方妈妈:“亲家,孩子们感情稳定,咱们把婚事定一定吧。”方妈妈连忙点头:“我从小地方来,不懂大城市的规矩,一切听您安排。”陈伯伯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缓缓说道:“他俩在日本已经订婚,现在就差办一场正式婚礼。咱们不讲究那些繁琐习俗,下个月在附近饭店摆一桌酒席就行。当然,得先去民政局领结婚证。”
方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,打开层层包裹的丝绸,一只金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:“这是辅轩给晓樱的聘礼,虽是小物件,可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。”陈伯伯推辞道:“亲家,我就晓樱一个闺女,只要他俩幸福,这些都不重要。”方妈妈神色认真:“您不收,就是看不起我们。”陈伯伯无奈收下:“亲家,那我就收下了,婚礼其他事,我来操办。”
陈伯伯看向江辅轩和岳晓樱,两人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:“没意见,听伯伯的。”
此后,方雪妮很少出门,整日坐在书桌前,拿着旧报纸认字。遇到不认识的字,她就跑去问岳晓樱。岳晓樱不管手头的家务多忙,都会放下活计,耐心地为她讲解。陈妈妈戴着老花镜,坐在阳台剪喜字,一针一线缝着新被褥,温馨的氛围弥漫在家中的每个角落。陈伯伯步行前往饭店,订下婚宴,满心期待婚礼那天的到来。
话分两头,两个中枪的,分属两个帮派,那两个帮派分别派人,打通了警局的关系,第二天,付完治疗费,警察要求双方帮派不得再在辖区内滋事,两帮派权衡利弊,口头答应了下来。随后,双方也分别派人将伤者从医院接走。
这天,赵玉良抱着一位妇女冲进医院急诊室,焦急大喊:“医生,快救救我家人!”不巧,主治医生休假,其他医生面对复杂病情,难以确诊,不敢贸然用药。一时间,场面僵持不下。就在众人手足无措时,王副院长闻声赶来,连忙安抚:“先生,您先别着急,我这就派人去外科请江辅轩医生。”
没过多久,小护士带着江辅轩匆匆赶到。江辅轩一眼就认出了赵玉良,昔日同学间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。两人简单寒暄后,江辅轩迅速进入工作状态。他凭借丰富的临床经验,通过听诊器、把脉等常规检查,又仔细查看了患者疼痛部位,很快确诊患者为急性阑尾炎,需立即手术。赵玉良感慨道:“我也检查了半天,始终找不出原因,不能确诊,更不敢给治疗,还是你专业!”
手术安排妥当后,江辅轩亲自主刀给做手术,前前后后,快两个小时后,手术做完了,非常成功,,病人被推了出来,在手术室外等候的赵玉良,别提多高兴,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,江辅轩说,,都是医生的责任,救死扶伤嘛,别客气了,先送病人回去休息,两人因各自忙碌,再无暇深聊。直到下午,江辅轩,准备下班时,赵玉良才得空来找他,热情邀约:“走,咱们出去喝两杯,好好叙叙旧!”
酒桌上,赵玉良打开了话匣子。原来,回国后,他没有继续从医在医院系统工作,而是去了上海一家公司,当了文秘,如今生活富足,还把父母接了过去。至于朱新明,听说参了军,具体去向却无人知晓。两人越聊越畅快,不知不觉就喝到了九点多。
离别之际,蒋福轩告知赵玉良:“我下个月结婚,你可一定要来!”赵玉良拍着胸脯保证:“肯定来!这么大的事,我绝对不会缺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