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媳妇传
二媳妇认识那个小车户的时候,还是刚刚结婚不久。那时候她大概就是十八九岁,天性好玩。自从嫁到这里除了那个大少爷,就没有一个和她说的来的。又挡不住自己年轻好玩的性格习惯,有好多内心的天真就萌发着。
还是有一次,她拿个长杆子在院子墙角的那棵酸果子树下,敲酸果子吃。看见那高些的枝头上有红些的,那个杆子又跟不上。正在跳着奔子想办法的时候,那个小车户过来看见后就笑话她;‘二少奶奶,那么高你能更着吗’?她回说;‘你管我,你能更着啊‘。小车户说;‘那还用杆子啊’。‘不用杆子怎么更,我又不会爬树’。小车户做个鬼脸;‘也不用爬树的,你给我指哪个我给你摘哪个,还不用爬树,你相信吗’?二少奶奶惊愕的问;‘也不用杆子’?‘嗯,相信吗’?‘那你摘给我看’’那个‘?少奶奶用手一指’那个最红的‘。。 ‘好啊,你看着‘。小车户拿过他赶车的那个长长的鞭子,向后一仰做瞄准状,眼睛盯着那颗红色的果子。手腕往前一挥一鞭稍子过去,那颗随着鞭稍子就掉下来了。把个少奶奶高兴的跳奔子‘你还真能’。这下少奶奶心花怒放的,一边指一边跳。‘那个’ ‘那个’‘还有那个’她指那个,小车户就给打那个,一会会少奶奶就兜了一布兜。高兴的跳着回房子去了。。。。。
那时候酒泉没现在这么多人口,来地主家干活的大多数从东面子来的人。说是东面子,也不是象现在那么远的。因为那时候交通不方便,基本上都是高台人。因为那时候高台地方穷,来这里都很吃苦。这里的那些大户人家都喜欢用他们,所以现在我们这里,有很多人的故乡都是高台的。他们家也不例外,好多佃户长工短工也基本上都是。这个小车户就是个地道的高台人,一嘴的高台话。他们家弟兄多,那时候的人越穷越生孩子。小车户十七八岁就被‘隔奶’来酒泉闯荡,小车户人也老实能吃苦也听话。开始来的时候老地主只是给管饭,只让放放牲口放放羊。那个原来的车户孩子多,经常偷偷地拿喂牲口的粮食往家里带。那个小车户也大了,就让他赶车。他比那个老车户听话好使唤,让他干撒他干撒屄也不犟。
现在也已经是二十四五了,个子倒是挺高,鼻子棱棱的长得也英俊,也不是太瘦,就是个老实蛋。也不会收拾穿的也不好,也很少和那些和他岁数差距很大的伙计打交道,别人家有什么能帮忙的他也乐于去帮帮忙。那些好心些的有穿过的衣服,或者吃不了的饭也把他叫来。他平时就一个小锅,大多数时间拨些拨疙瘩或者拌些拌汤。一天就这么过了。。。。。
自从认识了那个唯一岁数和她相仿的,勺娃子似的小车户以后。少奶奶象多了个能欺负的玩伴,一口一个奴才的叫。那个墙外边的栗子桃子,先成熟的他就喊小车户来敲给她吃。她也很好奇他一口的高台话,他每次说都把这个少奶奶笑的直不起腰来。他一说高台话她就学,比如他说;‘那个桃子你恰不恰了’。少奶奶听不懂再问才知道意思是你吃不吃了,把个少奶奶笑的;我们这里骂人才说呢;’你恰不恰了啊‘。有时候晚上睡觉想起来白天他说的高台话,都可笑的。在这里唯一的快乐也就是取笑这个老实蛋了,有时候看见他去石潭边上放牲口。她也去看这个傻子玩什么。。。。
小车户平时就不离开他那个赶车的鞭子,竹子的长长地有个竹子稍。鞭绳子是皮子做的,也长长地越到了稍子上越细。那也是他唯一的玩具了,玩了好几年了技术高到了什么地步呢。天上飞个蜻蜓正呼扇翅膀呢,他一鞭子打过去那个蜻蜓在空中就成两半了。前半截还飞呢,有时候他远远看见牲口耳朵上爬个哈蜢。他不想走路就一鞭子过去,哈蜢死了牲口就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第一次少奶奶去,他正在那里用稍微大些的石头上面放个小些的石头。做成个小人样子,排成一排。一鞭子一个挨各打下上面的小石头,当’斩首‘玩呢。把少奶奶笑的咯咯咯 咯咯咯的,他刚刚磊好准备用鞭子打,少奶奶捡个石头给他砸倒。那时候没有农药,麻雀好多。那些种在地边上的麻子,就成了招麻雀的东西了。赶都赶不走,做个假人时间长了它们也不怕了。小车户打麻雀是一绝,鞭子跟不上的。他把小石头放在大石头上,一鞭子把小石头抽出去。那只麻雀就掉下来了,小少奶奶就去捡。到了跟前一伸手,麻雀又呼扇一两下。少奶奶嗲舍的,呀呀呀的连笑带跳。再打一个,少奶奶跳着蹦子拍着手笑的‘又一个。。。‘又一个。。。。’打完了又指;‘那还有一个。。。那还有一个。。。。快点。。。快点。。。。’看到那个麻子上一大群麻雀,小车户让少奶奶站远些别出声。少奶奶就闭住呼吸,站在那里看。小车户把鞭子藏在身子后面,猫着腰悄悄地靠近了。一鞭子过去七八只麻雀就在地下扑棱,小车户捡回来点一堆火用一根棍子穿起来。说是能烧着吃,少奶奶就给拔毛,小车户把麻雀内脏取了。小车户就用火烧,烧好一只那麻雀滋滋的响。他尝一口让少奶奶尝,少奶奶嫌恶心不要。那小嘴努着,离得远远地。他说要是有点调料放上就好吃了,于是少奶奶说;‘我去取’。一趟子去偷家里调料去了。小车户什么都会烧着吃;把个大豆角儿放在烧过的火里,哪个一扑哧哪个就熟了。拿个棍子刨出来就拨开吃里面的豆豆,还有包谷棒子。那个还没黄的麦穗头,几个绑在一起,烧熟了,用手一撮,左手换到右手一吹气,麦壳就没有了,给自己吹一把,给少奶奶吹一把。吃完了小车户一看少奶奶的嘴成一个黑曲脸了,笑的不行。少奶奶不知道他笑什么,抬头一看也笑的上不来气。小车户还可笑,别说嘴,脸蛋子、鼻子全是黑的。。。。。她看见小车户骑马,她也要骑。小车户不敢让骑怕她掉下来,她骂她赖着要骑。小车户没办法就把那个乖些的老马,拉到一个和马差不多高的土堆边上。少奶奶骑上去,滴滴嘎嘎的爬在马身上。把马脖子抱住不敢放手,小车户又不敢用手扶她。马走一步她叫喊几声,没办法又拉到那个土堆跟前让她下来。。。。。
在少奶奶眼睛里,这个傻子小车户什么都拿手,什么都会玩。。。。
虽然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,但是这个傻子从来就不知道男女之事。心里面没有那些杂念,他除了和他妈妈那时候最接近之外。再就不知道女的有什么用。只有天性让他隐隐约约,喜欢和漂亮的少奶奶在一起。别的什么也不知道,有一次他用麦秆做了一个蚂蚱笼子。他追到这追到那扑了几个空,才抓到一只秋千子【是蝗虫的一种,晚上鸣叫】。给她装在里面,少奶奶笑的咯咯咯 咯咯咯。笑的一起劲,坏了。她的血顺着腿流下来,提前来了月经,她没有准备。不敢动弹一动弹一股子流下来,小车户看见不知道咋回事。问她的腿怎么受伤了?伤口在哪里,少奶奶说不让他管他还不听。说他们那里有个办法把马粪烧成灰,撒在伤口上就好了。他要捡马粪烧灰,少奶奶不知道给他怎么说。他以为伤口在腿上,不让他管他还冉着看伤口在哪里,伤口大不大。少奶奶只好让他回家去找些布子来,他跑了个快担心别把血流多了。以为是让他回家拿些布子,回来包伤口呢。把自己不想穿的衣服,撕扯成布条子拿来给她。少奶奶坐在哪里,让他离远些转过身去,他还犟嘴;‘包个伤口让我离那么远干嘛,我帮你啊’。‘不用你,你快点走远些,转过去不准偷看’。小车户转过去走一截,‘再远些。。。’少奶奶喊,他再走走。又喊‘再远些。。’,他在走走,少奶奶转到那个土堆后面。怕他偷看听他的声音远近;‘。。远了。。没有。。。’那边应声‘。。远。。。了。。这边又喊’。。。好了。。。没有。。。。这边答应;‘。。没有。。。一会又喊;。。。好了。。。没有。。。
要不是在那个社会,他们俩确实是让人羡慕的一对。只是可惜了,生的太早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二少奶奶性格开朗外向,霸占欲强,也很有些刁蛮,醋劲大,爱咋咋忽忽。她刚刚进门的时候天天粘着大少爷,就连她特殊的那些日子里,大少爷去了大奶奶房里她都不高兴。也难怪她,因为在那里她除了和大少爷,也就是和那个傻子走的最近。年青的大少爷为了家族的传宗接代,也是男人的花心性格使然,见一个就爱一个。忘了和大奶奶那些甜情蜜意,终日里享受在年青漂亮性感的二奶奶那里不亦乐乎。
好景不长,由于她也不见肚子有什么动静。那个守旧的家庭又张罗着给大少爷说三奶奶,她虽然哭闹了好多天。还是没有能阻止,三少奶奶的进门。她怨气,耍赖,都无济于事。她又是那种一会会都不爱消停怕寂寞的性格,好像烦恼在她那里消失的很快。爱说,爱笑,爱跳,爱闹,可惜了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儿。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,他们那时的地主家庭。就好像是现在有公司、有车、有房产、有豪宅的的大亨家庭了。娶个小三小四的也是常事,喜新厌旧那也是这些有钱人的专长。越是那种好像很有学历的人,越是风流,越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。小地主也不例外,也是个色中之色之人。
在三少奶奶来了的这些日子,眼看着他们俩不避人的卿卿我我。虽然她好像是视而不见,但是内心里压抑着好多的愁苦。能让她稍微有点缓和,也就是那个傻子车户了。看见那个傻子也有些怜惜,经常找机会给些好吃的。我们这里的地主家,不像东面子的。没有什么燕窝人参那种的珍贵物品,充其量也就是些鸡蛋,肉汤,牛羊肉,或者油茶等等而已。二少奶奶找借口就说自己不想吃,把那个傻子叫来给他。这些东西在傻子那里,其实是很优厚的赏赐了。相比他过的日子里,就像是天上人间般的享受了。看着他兴奋的那种神态,二少奶奶从心里怜惜这个憨厚的能给他快乐的同龄人。
三少奶奶没来那些日子里,每一天的晚上都有小地主相陪。好像也有一团和气,现在独守着空房。经常一种莫名的心烦压抑着,有时叫来那个傻子说说闲话。天黑之前也得让他走了,那个傻子也很知趣。来了就给讲些故事,逗得她咯咯咯的。二少奶奶爱干净也爱打扮,开始的时候。那个傻子进来就不让动给他一个板凳,就坐在门里一点点。后来他如果头发脏了,干脆就把他打发回去。所以小车户也干净起来,常常去那个石潭边的涝坝里洗衣服洗澡。所以我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可能就是这个原因。二少奶奶爱干净,三天两头的洗澡。那时候洗澡都是在家里放个大木盆,去伙房把水烧热了倒进去就洗了。就便宜了那个老东西,一看见她从伙房提水他就知道她干什么。那时候的窗户是用纸糊的,老东西瞅着天黑。就在她的窗户那里,用指头沾湿了偷看。二少奶奶有时候的孤芳自赏就成了老东西的享受了,但是因为二少奶奶独特的性格使他不能下手。也只能望而却步了,老家伙风流成性会看女人。每一个说来的媳妇都是他精挑细选的漂亮痞子,这些好女孩子嫁到他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种子不好赖地不好的混蛋东西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自从三少奶奶进门以后,二少奶奶真的是;
清风明月狠夜长,芬芳艳丽独自赏。
每次大少爷来,都缠着他。可是到了第二天就不见了人影,有时候眼睁睁等他到天亮。无论给他怎样温柔的甜言蜜意,还是拉不回这个负心的郎了。她的宠溺已经成为了过去,有时候看着他们俩不避人的那种暧昧动作。二少奶奶心里真的是五味俱全了,是恨是爱是失望。赌气也不见他理睬,这就是;
一别之后,两地相悬,只说是三四月,又谁知五六年。七弦琴无心弹,八行书无可传,九连环从中折断,十里长亭望眼欲穿。百思想,千系念,万般无奈把郎怨。 万语千言说不完,百无聊赖十依栏。重九登高孤身看孤雁,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。七月半,烧香秉烛问苍天。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。五月石榴似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。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。急匆匆,三月桃花随水转,飘零零,二月风筝线儿断。噫!郎呀郎,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。
一日黄昏日已偏,
二少奶奶怅心怀。
独自思量却无奈,
唤来车户美少年。
傻子车户进前来,
拿个凳子做炕边。
二少奶奶依炕沿,
看见少年笑颜开。
说声车户小奴才,
你有故事快讲来。
车户傻子真无奈,
说说家乡穷高台。
小车户听见少奶奶喊他,就进来坐在炕沿边的凳子上。给她讲故事;我们高台有一条河,叫黑河。人说大河东流,我们那的黑河是从东向西流的,奇怪吧。少奶奶睁大眼睛好奇的问;‘是吗’?小车户说;‘我们就以这个自豪呢’。‘嘿嘿 这么个有啥自豪的’。少奶奶捂着嘴笑;‘不就一条烂河吗’。小车户继续;‘我们这里有四大怪’;‘黑河水倒流,当官的吃的象猪头,大姑娘跑外头,老头子老婆子尕个头’。把个少奶奶笑的前仰后合上不来气来,连笑带说的说;‘我听说有几个外地人谝自己的家乡’,‘一个说;我们展液【张掖】有个木塔寺怎么了怎么了我忘了。有个酒泉人说;我们有个钟鼓楼,半截子入到天里头。你们高台人没有谝的东西了就说;我们高台没个撒,这坨坨热炕我做哈’。少奶奶忍着笑说完,又笑的趴在炕上。还是止不住笑,嘿嘿嘿 哈哈哈的。小车户继续着;‘我们家就在那条河的边上,到了夏天。我的几个哥哥,还有隔壁邻居家的孩子。就跳进去天天在那里面玩水。。。。。刚刚说的这里少奶奶可笑的答话;‘那里的水那么黑,跳进去再出来都成什么样子了。哈哈哈嘿嘿嘿又笑的直不起腰来了。还学着他的声音‘哭来料’【出来了】‘玩肥’【玩水】越说越笑,笑的爬起来又趴下爬起来又趴下。小车户还在继续;‘我们那个黑河水是黑的,但是不会把人染黑了。二蛋求会扎猛子,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到了对面了。我和毛娃子会狗爬,也能游好长呢’。夹着高台话的语言把少奶奶听的笑的;‘狗爬是什么呀’。小车户解释;‘就是象狗一样爬着游泳啊’。讲着讲着太已经黑了,小车户要走。少奶奶正听在兴头上;‘再说说,你现在走了我以后就不理你’。小车户无奈继续讲故事;‘我们隔壁不远处一个李奶奶的果树。。。。。。。
小车户无奈继续讲故事;‘我们隔壁不远处一个李奶奶的果树,果子结的一跨拉【一欻拉】一跨拉的。我和二蛋求和毛娃子就去偷,我上树快在上面摘。毛娃子望风,我摘满满一包。在树上让二蛋求接古【住】,我问准备好了没有,二蛋求说好了。他就伸长胳膊举过头顶,我一撒手那个袋子从高处落下来,砸在二蛋求的脑袋上。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,笑的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。小车户兴高采烈说着笑着,就像现在正在发生似的。少奶奶更是笑的咯咯咯 咯咯咯接不上气来,眼泪都下来了。讲着讲着他又讲起他妈妈;‘我妈妈最疼我,每次我爹爹打我她都护着我’。她像你一样每次有好吃的,她都给我留着。。。。。说道这里小车户哽咽着;‘我好想我的妈妈 呜 呜 都好多年没见了,说着留着眼泪。少奶奶听着听着眼睛也湿润了,慢慢将身子移到小车户身边,站在他身后。用手抚摸着他的头;‘以后我做你妈妈’。小车户虽然听这话有些怪,但也不辩解。是啊在这里,也就是她对他最好了。小车户说着说着一股香味从后面袭来,这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香味。温柔中洋溢温馨的暖意。慢慢回过头,少奶奶那带着那撩人温情的眼睛在盯着他。真的就像妈妈看他一样。。。不知道他怎么了,一股子心酸从心里冒出来。
少奶奶把他涌入怀中,手抚摸着他的头。语声喃喃;‘我做你妈妈,好吗’?小车户转过身脸靠在少奶奶怀里,就像哽咽‘嗯 嗯’。少奶奶越发把他搂的紧了;‘叫妈妈,叫啊 叫妈妈啊’。小车户听的这声音有点奇怪,怎么她现在说话声音这么抖啊。也不知道怎么了,他也感觉哪里不对劲。自己从来没有的感觉,脸也烧心也跳。那个少奶奶衣服里面的柔软坚硬的东西,硬往他嘴里送。不像他小时候妈妈那瘪瘪的,而且感觉也怪怪的。
少奶奶向后一退,便慢慢支持不住躺在炕上。手里掩着的小车户的头也带着身子,缓缓地跟了去。少奶奶尽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,头抬的老高老高,脖子伸的长长地,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。。。。
小车户怕她腰下面太空,用一只手从她腰下面尽力往上顶着。一只手拨开她的胸口看看到底像不像她妈妈,那鼓鼓的里面也没有他小时候吃过的东西。可惜就是那个奶嘴太小,好像是塌在里面了。他尽量往出吸,还是不行,用手挤还是不行,再挤她就叫,好像极其缺氧了,那张小嘴哈赤哈赤的死命叹气。小车户在往上一点正眼看见少奶奶,两眼象马上要断气很无助的看着天花板,嘴里吐着热气,那小嘴红的象着火,就赶快去给她嘟气,那吐着兰香的味道,仿佛是那天她的蹦蹦跳跳打酸果子的神情,又好像是那天趴在马背上的咯咯咯嘻嘻嘻,还又象是那天她流血的伤口,耳边响起她娇嗲的声音。。。。奥 他此时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流血的那个伤口。。。。。。。
小车户腾出一只手,缓缓地顺着少奶奶光滑细腻的身子往下摸索着。摸索到一个鼓鼓的小饱饱,那饱饱下面湿滑湿滑的。‘哦 少奶奶原来有尿床的毛病啊’,那个尿怎么又粘又滑,不像他的,而且直把他的手往一个陷阱似的地方里滑。。。。少奶奶好像知道他疑惑什么,也应付着承认 ‘嗯 。。。 嗯。。。’此刻他有个地方不由自主的特别想去挨一埃那个伤口,小车户拉一拉少奶奶的裤子,把自己的那个什么也拿出来,对在她那个饱饱下面,他想把少奶奶平时对他的好,还有她的美,他的娇,她的嗲,从她的下面顶出来,一点都不保留的吞咽了,留在肺里,藏在心里,可是顶了几次却没有个空处,只好再用手引导着,多亏了少奶奶把腿往外拿拿,才滑到那个湿滑的陷阱的门口,随着缓缓地往进滑,一种象刀划的感觉,随着自己的筋,慢慢的也划向了心里,那感觉是酸,是痛,是麻,是痒,他赶快往出抽,又好像在那个陷阱里,有一股子无形的吸力,不让他逃走。那个划向心里的,麻麻的,痒痒的,酸酸的感觉又仿佛准备随着脊梁筋,带着他对少奶奶的爱,从身体里的各个部位,聚集着一种力量,往出冲,不由自主的那种力量,使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聚于一点,拼了命的向那个陷阱冲去,仿佛是要把,少奶奶所有的美,所有的娇,所有的嗲,所有的香,所有的好,都要一点不留的顶出来保存在心里。那带着他的爱的那股子东西,凭着那股子全身的力气,哧哧的冲了冲去,也好像是注射进了她的心里,他感觉心空了,人空了骨头麻麻的,酸酸的。随着那呻吟声,她的好,她的美,她的娇,她的嗲,进入了他的身体,渗入了他的心里。。。。他感觉他做了坏事;他把少奶奶的伤口弄坏了。。。因为他看见在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时候,少奶奶好像很难受,吸了好几口大气,。。。啊。。。啊的叫唤。。。。他吓的提着裤子往外跑,跑到门口又回来,捡起炕沿下自己的鞋,到了门口慌忙中带上门,惊慌失措跑了。。。。少奶奶诧异的看着他的这一举动,又气又笑又怜惜。这个胆小如鼠的傻子,让人不痛不痒的。就这么吓跑了。。。。。她不敢动弹,那个他给的傻爱,好像要一点一点要往出流。。。。
不过这感觉就是和那个负心人,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过。象做贼一样,是激动,是甜蜜,是瞬间的美丽,今夜她睡得特别的甜,特别的香,自从那个负心人离开她。她第一次睡得如此的甜蜜,以至于到了早晨都没有改变他走时的姿态。早晨了,她还不想起来。回味着昨晚的故事,一点一滴。甜甜的,酸酸的。。。。。
起来后,她第一个就想去看看那个给他爱的那个傻子。他在院子里看见他了,那个傻子也看见她。却吓的低着头,一趟子溜走了。吓的头都不敢回。 |